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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言写的这东西怎么说吧，狗踩的都要好上一些，要是想象不出来，可以想象一下纸上长了一盘歪七扭八的树根。
每个字都丑得各有千秋，每个字都有一种丑法，硬要夸的话大概就是有一种返璞归真的气息。
“我看你那么自信的样子，还以为你能写多好嘞。”贺兰潸月满脸麻木，一脸不可置信，这算不算一种精神攻击。
你要不还是赔我点儿银子吧？
乔言摸了摸鼻子，他也没想到这毛笔这么难用呢，以前他练的时候感觉还挺好的，虽然就只练了那一次，现在想起来可能是新手保护期吧。
但是这也不算太差嘛，还是能认识吧，看看这写得多像个字啊。
“咳，不要在意那些细节，咱们成大事者不拘小节。”乔言轻咳一声，试图掩盖住这个事实。
“……倒也不是我挑剔，只是你这字我实在是不认识，你看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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