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朋友疑问脸：“？什么A4纸？你要那东西干什么？”
一想起方才图片中又瘦又白的手，程白就忍不住上扬起唇角，有神又深邃的眉宇之间都溢出了温柔。
她……会看出来吗。
“那有吗？”
程白抬眼，敛住眸中的温情，变回了一如既往的平静。
他这些朋友平时不是损他就是感情没开窍，就算跟他们解释原因也说不通。
朋友见程白一脸平静的模样，啧啧两声。
别以为刚才他们没捕捉到他的情绪变化。
意中人还没在现场呢，就跟他们玩起变脸来了！
翻脸比翻书还快……
等到时见到本尊，必须狠狠让他大出血一波！
“……有有有！有啊我的爷，小的这就让人去拿还不行？”
拿程白没办法，朋友只好妥协，叫来服务生下去拿了。
不多时。
几张A4纸和黑笔就放到了茶几上，程白的面前。
一头雾水的朋友们在好奇心驱使下，全都站到了程白的沙发后面，头伸出二里地。
只见程白打开手机看了一眼，只有短短几秒钟时间，就熄屏了。
身后几个朋友连影儿都没看清。
回头功夫，就看见程白开始刷刷落笔了。酒吧……解题？？
程白写的是……题？
动动脑猜一下，难不成刚才那一闪而过的图片，上面是数学题？
那倒也是，程白不也说了他喜欢的人是个高智商学霸吗？
只不过嘛……高智商学霸，也有不会的题？
这俩人……到底在互相试探什么呢？
程白解题速度飞快，就和抄答案似的。
黑色钢笔握在修长如玉的手中，手背青筋略微凸起，骨感分明。
字体也是锋利而柔和，行云流水，一气呵成，像硬笔贴的模范标准。
字如其人，任何一个字一个数字都很舒服，赏心悦目，甚至能当做收藏品。
没几分钟后，程白便停了笔。
先把黑笔放在了右手边一角，抬起手，慢条斯理整理起了袖口，挽起一段。
大概到精硕的小臂三分之一，手腕的上面。
左手一抬，把面前的酒杯都往酒桌边缘推了下，让桌面显得干净些。
这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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