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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天龙的激动从身上溢了出来。
一旁的王飞也感受到了那种巨大的兴奋，眼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激动之色。
“龙兄，我们这个发展势头，在武汉市算不算行业第一了？”雷君问道。
陈天龙不假思索回答：“那是当然！”
他神情亢奋，非常喜悦地望向雷君：
“尽管天龙软件在武汉不过刚刚冒头！”
“但银河软软件别说是在武汉，哪怕放眼全国，都已经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了！”
雷君若有所思地点头，随后一阵沉默。
满脸兴奋，正想要继续说什么的陈天龙，忽然注意到了他的神情，涌到喉头的话又硬生生跌落回去。
“龙兄，你看过金庸先生的《天龙八部》吗？”雷君忽然问道。
陈天龙眼中满是沉思之色，缓缓答道：“那当然是有读过的。”
严格来说，金庸小说在这个时候还是禁书。
大陆没有任何一家正规出版社敢出版，更没任何出版社获得金庸的出版授权。
但由于83版《射雕英雄传》的热播，民众对金庸小说的热情非常高。
因此盗版金庸小说出售的书商众多。
这些书商制作出来盗版书，基本上都流入到了各个中学与大学门口的小书店，以及火车站与汽车站旁边的地下书摊。
算得上雷君与陈天龙这一代人共同的精神记忆。
“《天龙八部》里最厉害的武功，叫作降龙十八掌。”雷君掏出一根烟，啪嗒给自己点上：
“降龙十八掌里最厉害的那一招，叫作亢龙有悔！”
他轻轻吐出一口烟，眼睛在袅袅烟气中显得格外深邃。
陈天龙若有所思：
“亢龙有悔的意思，是说事业做到了极致，就必然会发生衰落，甚至会发生不好的事情。”
“雷总您的意思，是说我们现在事业做到了极致？”
雷君轻轻摇头，望着发小努力思考的样子，简直忍不住要笑出声来。
他弹了弹烟灰：
“亢龙有悔的意思，是说做出了一定事业的人，一定要保持谨慎小心。”
“现在我们做出了一定的事业。”
“在自己获得利益的同时，也会让很多人觉得损害了他们的利益，这就难免会遭遇对手！”
“寻常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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